相片︰ Luc Depreitere
 

《沒有最壞》

表演內容

Voetvolk / Lisbeth Gruwez與Maarten Van Cauwenberghe

  • 表演照片 1
    相片︰ Luc Depreitere
  • 表演照片 2
    相片︰ Luc Depreitere

與Lisbeth Gruwez對談

《沒有最壞》的創作意念源自哪裡?

《沒有最壞》的創作意念,源於經歷過演說的力量。演說能夠治癒身心、變出魔法,但也會誤導。有時這幾股力量十分相似,教人難以分辨。我以電視佈道家、美國牧師Jimmy Swaggart的演說為創作藍本並非出於偶然。他的演說本應是導人走向或不要偏離「正軌」,最後卻成為對自由與愉悅的有害攻擊。

《沒有最壞》是你關於狂喜身體的三部曲之首部曲:《沒有最壞》(2012)、《AH/HA》(2014)及《We’re pretty fuckin’ far from okay》(2016)。你是否一早打算以《沒有最壞》作為整個系列的開端?

事情總是接踵而來,之前沒有甚麼宏大計劃。這三個作品,每個都包含某種亢奮、狂喜的狀態——一種不平常的狀態。你的靈魂超出了自己的身體。這對我來說很吸引,當時比起現在更甚。

《沒有最壞》在何種程度上是一個帶有政治含義的作品?你對於作品的看法隨着時間過去有何改變?

於我而言,這個表演從來都是政治性的,似乎今日比起當時更甚。不是我誇口,作品的確具有前瞻性,不幸言中。題目已經說得很白,我恐怕事情在變好之前會變得更壞。

自從首演之後,你有沒有改動編舞?

每個舞蹈作品都會隨著每次的演出而默默地轉化,但創作時的神髓仍然保持着。變動總是細小的,有時來自當下靈機一觸, 有時源於直覺。

你可否談談所選擇的服裝,以及一名女性跟從男性聲音起舞到底有何重要性?

服裝的靈感來自時裝設計師Veronique Branquinho,我立即愛上那種中性的形象,它令男性說話不再是重點所在。大部份發佈仇恨言論的人無疑都是男性,但不等於女人能夠免疫。

我好奇如果由一個男人來演出《沒有最壞》會是怎樣,也許會太過火。我認為中性服裝適當地點綴了整個概念,也適當地加入了脆弱的成份,但不會強調任何事物。

你與Maarten Van Cauwenberghe是怎樣創作《沒有最壞》的音效?怎樣決定哪些地方進行現場混音、哪些會預錄?

Maarten與我幾乎總是一起綵排,否則我們無法完成作品。我們要找出在哪些詞語、哪些音節要做甚麼動作,然後一同練習。這是一個很傷腦筋的任務。Maarten儘可能現場混音,這樣我們才能儘量保持溝通。只有那些時間較長和聲景的片段無需現場處理音效,因為它們主要是為了建立氣氛。

新冠疫情的經歷和挑戰怎樣影響Voetvolk的工作?或引發新的意念或方向?

有很多演出我們無法進行,情況令人沮喪,也帶來財政困難。但被迫休息以及突如其來大量的步行機會,也帶來了新意念,甚至帶來兩個新作:《Into the Open》是一個爆炸性的舞蹈音樂會,慶祝「新冠病毒的終結」;最新的《Nomadics》則在每次表演前都會與觀眾步行四小時。

你和Maarten希望藉著Voetvolk取得甚麼成果?

我們希望將藝術普及化,藉此成為當代舞蹈的大使。每次演出,我們都希望接觸或連結新觀眾。因此我們會混合表演類型及創造嶄新形式。《Nomadics》將於7月15日在阿姆斯特丹舉行全球首演,我們前所未有地渴望與觀眾連結,於是在表演開始前與他們進行一次漫長的遠足。

你認為擔任編舞的最重要特質是甚麼?

我要做一個好教練,愛我的舞者。我要帶領他們進入我腦海中的夢想。要到達那裡,必先要幫他們卸下重擔,讓他們以最純粹的形態站在舞台上。

是甚麼吸引你成為舞者與編舞?

透過個人才能貢獻社會,而我的才能就是舞蹈與動作。

文﹕姜慧
中文翻譯﹕Cultural Connections

藝術團隊

  • 概念、編舞及演出 Lisbeth Gruwez
  • 作曲及音響設計Maarten Van Cauwenberghe
  • 造型Veronique Branquinho
  • 劇場構作Bart Meuleman
  • 燈光設計 Harry Cole Caroline Mathieu
  • 鳴謝 Tom de Weerdt

製作團隊

  • 製作 Voetvolk
  • 聯合製作 Grand Theater Groningen Troubleyn/Jan Fabre Theater Im Pumpenhaus AndWhatBeside(s)Death
獲西法蘭德斯省、安特衛普省、佛拉蒙社群及Arcadi Île-de-France/Dispositif d’accompagnements支持。

藝術家簡介

Voetvolk 的照片

攝影︰ Siska Vandecasteele

Voetvolk

比利時當代舞及表演團體,成立於2007年,由編舞兼舞者的Lisbeth Gruwez及作曲暨音樂家的Maarten Van Cauwenberghe創辦,透過創作促進身體運動和聲音有機而持續的對話。多年來,團隊推出超過十個作品,包括:《The Sea Within》(2018)、《Piano Works Debussy》(2020)、《Into The Open》(2022)等。曾於各大藝術節展演,例如:亞維儂藝術節、威尼斯雙年展、馬賽藝術節、柏林「舞在八月」藝術節、英國「舞蹈傘」藝術節等。Voetvolk與布魯塞爾佛拉蒙皇家劇院、比利時藝術中心kc NONA、皇家安特衛普美術館結成聯盟;並於弗賴堡劇院駐團。

Lisbeth Gruwez 的照片

攝影﹕Siska Vandecasteele

Lisbeth Gruwez

概念、編舞及演出

修業於安特衛普皇家芭蕾舞學校及比利時表演藝術訓練及研究所(P.A.R.T.S)。早年參演比利時舞團Ultima Vez的《The Day of Heaven and Hell》而展開舞蹈事業。自1999年起,多次參與比利時著名藝術家Jan Fabre的作品;又曾與多位知名藝術家合作,包括:Jan Lauwers、Grace Ellen Barkey、Sidi Larbi Cherkaoui等,並涉足電影世界。以「Voetvolk」名義發表作品之餘,亦定期舉行工作坊,擔任藝術顧問和提供培訓。現為布魯塞爾Royal Flemish Theatre「KVS faces」代表之一,參與藝術家和思想家的交流。

Maarten Van Cauwenberghe 的照片

攝影﹕Siska Vandecasteele

Maarten Van Cauwenberghe

作曲及音響設計

比利時音樂家及作曲家,聯合創辦藝術團隊「Voetvolk」。12歲開始學習結他。高中畢業後,入讀荷語天主教魯汶大學,其後於安特衛普的Jazzstudio進修音樂。2000年,開始與比利時著名藝術家 Jan Fabre合作,為多個舞台作品譜曲,漸與舞者Lisbeth Gruwez建立合作關係。以「Voetvolk」名義發表作品之餘,亦與其他藝術家合作,並參與紀錄片製作。他也是迷幻電子龐克樂隊「Dendermonde」(前身為「Babyjohn」)成員。2016年,贏得佛拉蒙社群頒發的「文化企業家獎」。